第321章 321东海挥刀平倭乱,北疆仗剑护苍生 武侠:开局成为百胜刀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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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南沿海。

腥风裹着咸涩的海水扑上宁波海岸,三桅鬼船的黑帆在暮色中如巨大的蝙蝠羽翼。

服部鬼藏身披蛟鳞谜甲立于船头,鲛人皮质的甲胄泛着幽蓝水光,十三个骷髅串成的腰带随着海风发出令人牙酸的磨擦声。他望着海滩上列阵的雄樱群雄,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笑意:“中原武夫,也配与我大扶桑的鲛甲武士为敌?”

石飞扬玄色劲装猎猎作响,在明玉功、徐福仙丹、极品血脉、昆化问心诀的四重功力加持下,掌心已泛起淡淡金光。

他身后,廖培的通臂拳套泛着乌光,列权的乾坤刀缠着浸透药水的布条,向坤的铁笛横在胸前,谢文则将飞鹰镖扣在指缝间,五人成梅花阵散开。

暮色如血,将东海染成一片猩红。

三桅倭船破浪而来,船首悬挂的恶鬼灯笼在风中摇晃,投下森然暗影。

服部鬼藏身披鲛鳞谜甲立于船头,甲胄泛着幽蓝水光,腰间十三具骷髅串成的腰带随海风碰撞,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。他望着甲板上列阵的雄樱群雄,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笑意:“中原武夫,也配与大扶桑鲛甲武士一战?”

石飞扬玄色劲装猎猎作响,掌心泛起淡淡金光。

明玉功运转间,他周身肌肤透出琉璃般的光泽,宛如一尊浴火战神。

“倭寇犯境,天理难容!”他声若洪钟,震得海水泛起层层涟漪,“今日便让尔等见识中原武学的锋芒!”话音未落,二十名倭寇脚踏特制浮板,踏着浪头疾冲而来。

倭刀在暮色中舞成雪片,刀刃上淬着的剧毒泛着幽绿光芒。

廖培双目圆睁,暴喝一声,通臂拳瞬间展开。他身形如猿猴般跃起,一招“通臂开山”,拳风虎虎生威。拳劲所至,三名倭寇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,重重撞在礁石上,骨骼碎裂声混着海浪拍打声,令人不寒而栗。列权的乾坤刀划出半轮血月,正是“乾坤日月斩”。

刀光与血色残阳交相辉映,刀锋过处,倭寇的断刀与肢体纷纷坠入海中,将海水染得愈发猩红。

海面上漂浮的残肢与血水,在暮色中勾勒出一幅惨烈的修罗图景。

服部鬼藏见状,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,纵身跃入战团。

他手中鲛鳞短刃擦着石飞扬耳畔划过,空气中顿时留下焦黑的痕迹,一股刺鼻的硫磺味弥漫开来。

“倭贼,你的甲胄,今日便归我所有!”石飞扬掌心金光大盛,以掌代刀,施展出百胜刀法中的“金龙盘爪”。掌风呼啸,如烈日当空,却见鲛鳞谜甲泛起水波状的涟漪,竟将掌力尽数卸去。

“雕虫小技!”服部鬼藏怪笑,鲛甲表面突然伸出无数尖刺。向坤将铁笛置于唇边,吹奏出“铁笛穴音”。笛音化作无形音波,直取对方要穴。

然而服部鬼藏却似未觉,反手一刀,刀刃上缠绕的黑雾竟凝成恶鬼形状,张牙舞爪地扑向向坤。

谢文眼神一凛,飞鹰镖脱手而出,寒光一闪,直取服部鬼藏面门。

却在距离三寸处,被鲛甲突然产生的漩涡吸力扯偏方向,飞镖“当啷”一声坠入海中。

石飞扬见状,明玉功运转至“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”。

霎时间,他周身泛起白雾,肌肤变得晶莹剔透,宛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。

他双掌连拍,百胜刀法与冰魄寒气交融,形成金色与白色交织的刀气。

“看招!”掌影翻飞间,空气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。服部鬼藏终于色变,鲛甲表面的蓝光疯狂闪烁。

但他仍强撑着挥刀抵挡,却被刀气震得连退三步,在甲板上犁出三道深深的痕迹。他的嘴角溢出黑血,眼中却仍有不甘:“中原小子,休要得意!”说罢,口中念念有词,鲛甲突然喷出腥臭的黑水,腐蚀得甲板“滋滋”作响。

廖培见状,怒吼一声,通臂拳如雨点般砸向服部鬼藏。列权的乾坤刀、向坤的铁笛、谢文的飞鹰镖也从不同方向攻来。石飞扬则抓住机会,全力施展“百胜刀法·斩红尘”。

金色与白色交织的刀气如怒海狂涛,直逼服部鬼藏。

服部鬼藏拼尽全力挥舞鲛鳞短刃,试图抵挡。

但在石飞扬强大的攻势下,他的鲛甲逐渐出现裂痕,鲜血从甲缝中渗出。石飞扬双掌拍出,带着冰魄寒气的掌力直击他胸口。瞬息间,服部鬼藏的四肢结出冰晶,整个人化作冰雕。

随着一声脆响,他的身体碎成万千冰屑,消散在腥风血雨的东海之上。

此战过后,海面上漂浮着倭寇的尸体,血水染红了大片海域。

石飞扬望着渐渐沉入海底的倭船,眼神坚定如铁。

他知道,这只是抗击倭寇的开始,更大的挑战还在前方等着他和雄樱群雄。

廖培趁机欺近,通臂拳如雨点般砸向鲛甲缝隙。

服部二藏怒喝一声,鲛甲突然喷出腥臭的黑水,腐蚀得地面“滋滋”作响。

列权乾坤刀急舞,使出“乾坤屏障”,刀光将黑水尽数挡下。

谢文则绕至敌后,飞鹰镖专取甲胄关节,却听得“当啷“声响,竟如击在精钢之上。

“雄黄火!”石飞扬突然大喝。

向坤铁笛甩出三支裹着药粉的竹箭,廖培通臂拳带起劲风,将箭簇点燃。

三支火箭如流星般射向服部二藏,鲛甲遇火发出凄厉的嘶鸣,竟如同活物般扭动。

“不!”倭寇头目发出惨叫,鲛甲表面开始融化,露出里面布满鳞片状伤痕的皮肤。

石飞扬趁机欺身而上,明玉功全力运转,肌肤近乎透明。他双掌按在服部二藏肩头,寒气顺着经脉直透心脉:“倭贼,纳命来!”瞬息间,倭寇头目的四肢竟结出冰晶。

服部二藏瞪大双眼,喉间发出咯咯声响,整个人化作冰雕,“哗啦”一声碎成万千冰屑。

剩余倭寇见头目惨死,顿时军心大乱。雄樱群雄乘胜追击,廖培的通臂拳、列权的乾坤刀、向坤的铁笛、谢文的飞鹰镖,与石飞扬的百胜刀法相互配合,杀得倭寇丢盔弃甲。

血色的残阳下,海浪卷着尸体退去,唯有那破碎的鲛鳞谜甲,在沙滩上泛着黯淡的幽光,诉说着这场惨烈厮杀的结局。东海之上,乌云翻涌如墨,浪涛拍打着改良福船的船舷,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。

石飞扬身披玄色劲装立于船头,明玉功运转间,肌肤泛起温润的玉色光泽,宛如一尊降临人间的战神。他身后,廖培紧握双拳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骨节处青筋暴起,如同虬结的老树根;列权的乾坤刀横在胸前,刀身映着阴沉的天色;向坤轻抚铁笛,笛声未起,已有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;谢文则目光如鹰,飞鹰镖早已扣在指间,随时准备出击。

“看!倭寇的贼船!”廖培突然暴喝一声,声如洪钟,粗壮的手臂指向远处。

只见三艘倭寇战船正破浪而来,船帆上的骷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,船头的鬼面装饰仿佛在狞笑。

服部三藏站在主船甲板上,身披的蛟鳞谜甲泛着幽蓝水光,手中的鲛鳞短刃闪烁着森冷的寒芒。

“启动火龙出水炮!”石飞扬一声令下,船首由吴忠精心设计的“火龙出水炮”缓缓抬起。

这火器造型独特,炮身如龙,龙口大张,内部装填着特制的火药与铁弹。

随着点火的号令,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数条“火龙”破水而出,拖着长长的火焰尾迹,直扑倭寇战船。

“雕虫小技!”服部三藏冷笑一声,手中短刃挥舞,倭寇战船立即喷出阵阵黑雾。

刹那间,海面被浓密的海雾笼罩,能见度骤降。

石飞扬眉头紧锁,明玉功全力运转,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白雾,试图驱散这诡异的海雾。“大家小心,这雾中定有蹊跷!”他高声提醒道。

话音未落,三道黑影从雾中暴掠而出,正是倭寇中的精锐“雾隐三鬼”。

他们脚踏特制的浮板,手持倭刀,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。

廖培双目圆睁,虎目之中杀意暴涨,暴喝一声:“来得好!”他身形如离弦之箭般窜出,双臂骨骼发出爆豆般的声响,通臂拳瞬间施展开来。

首当其冲的“鬼面”挥刀劈来,刀锋带着腥风。

廖培不退反进,左臂如灵蛇般探出,以“通臂探云”格开倭刀,右拳裹挟着千钧之力直击对方胸口,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“鬼面”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,口中鲜血狂喷。

“鬼爪”见状,怪叫着从侧面突袭,十根手指戴着淬毒的钢爪,闪烁着幽绿光芒。

廖培侧身避开,双腿微曲,猛然发力跃起,在空中一个旋身,施展“通臂旋风腿”,如同一道黑色闪电般扫向“鬼爪”。“鬼爪”仓促举臂格挡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手臂当场骨折,整个人被踢入海中,溅起大片血花。最后一名“鬼牙”最为狡猾,他隐在雾中,突然射出数枚透骨钉。

廖培怒哼一声,双臂急速舞动,施展出“通臂铁扇”,拳风如扇,将透骨钉尽数震落。

紧接着,他大踏步向前,每一步都仿佛重若千钧,地面在他脚下微微震颤。

待靠近“鬼牙”,廖培双掌齐出,一招“通臂开山”,掌风带着开山裂石之势,结结实实地轰在“鬼牙”身上。“鬼牙”的身躯瞬间被掌力贯穿,倒飞出去,撞在船舷上,瘫倒在地,气绝身亡。

然而,海雾中倭寇源源不断,他们仿佛在黑暗中隐藏着无尽的兵力。

廖培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,大口喘着粗气,眼中却毫无惧色,怒吼道:“来一个,我杀一个!来一双,我灭一双!”他的声音在海面上回荡,充满了无畏的豪情。

列权的乾坤刀划出耀眼的弧光,“乾坤日月斩”“天地回旋”等刀法变幻莫测,刀光所到之处,倭寇的断刀与肢体纷纷坠入海中。

向坤见状,将铁笛置于唇边,吹奏出“铁笛剑波”。笛声如利剑,化作音波攻向倭寇,不少倭寇痛苦地捂住耳朵,鲜血从七窍流出。

谢文则如鬼魅般在船舷穿梭,飞鹰镖脱手而出,专取倭寇的咽喉与双目。

他的身形飘忽不定,令人难以捉摸,每当倭寇想要围攻他时,他总能巧妙地避开,反手给予敌人致命一击。然而,服部鬼藏却一直隐藏在雾中,伺机而动。

突然,一道寒芒从雾中疾射而来,直取石飞扬面门。

石飞扬眼神一凛,明玉功运转至“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”,肌肤近乎透明,周身寒气四溢。

他以掌代刀,施展出百胜刀法中的一式“断天涯”,掌风呼啸,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迎击。

两股力量相撞,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,气浪将周围的海水都掀起数丈高的巨浪。

服部三藏从雾中现身,他的鲛甲在与石飞扬的掌力碰撞后,表面泛起阵阵涟漪。

“中原小子,有点本事!”他阴恻恻地笑道,“但在我大扶桑的海雾杀阵中,你们都得死!”

说着,他手中短刃快速挥舞,海雾愈发浓密,还隐隐传来令人心悸的鬼哭狼嚎之声。

石飞扬冷哼一声:“鬼蜮伎俩,也敢在我中原武林面前班门弄斧!”

他双掌连拍,百胜刀法与冰魄寒气交融,形成金色与白色交织的刀气。

刀气纵横,如烈日般耀眼,所到之处,海雾竟被生生劈开。

廖培、列权、向坤、谢文见状,精神大振,各自施展出看家本领,配合石飞扬的攻势。

在激烈的厮杀中,福船的火龙出水炮再次发动。

这次,石飞扬运起明玉功,将内力注入火器之中。

“轰隆”几声巨响,火龙带着强大的气浪,如雷霆万钧般砸向倭寇战船。服部三藏的鲛甲在火龙的冲击下,开始出现裂痕,他终于露出了惊慌之色。

石飞扬抓住机会,身形如闪电般跃至服部三藏面前。

明玉功全力运转,他双掌按在对方肩头,寒气顺着经脉直透心脉:“倭贼,你害我黎民无数,今日,便是你的死期!”瞬息间,服部三藏的四肢结出冰晶,整个人化作冰雕。

随着一声脆响,他的身体碎成万千冰屑,消散在海风中。

失去首领的倭寇顿时大乱,雄樱群雄乘胜追击。

廖培的通臂拳、列权的乾坤刀、向坤的铁笛、谢文的飞鹰镖,与石飞扬的百胜刀法相互配合,杀得倭寇丢盔弃甲。海面上,血水与浪花交织,倭寇的战船在大火中熊熊燃烧。

仲秋的大草原已被霜雪浸染,枯黄的牧草在朔风中簌簌作响,仿若无数垂死者的呜咽。乌狼城的城墙上,伊莉身披猩红战甲,如同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,在寒风中傲然挺立。

战甲上的金丝绣着狰狞的天狼图腾,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,更显威严霸气。

她手持长剑,剑身凝结着冰棱,折射出冷冽的光芒,与她眼中的怒火交相辉映。

此时的伊莉,早已褪去了昔日武林美人的温婉,眉眼间尽是铁血女首领的刚毅与果决。

她的长发被风吹得凌乱,几缕发丝粘在沾染着血迹的脸颊上,却丝毫不减她的飒爽英姿。

望着城外黑压压的敌阵,她凤目圆睁,眼中寒芒闪烁,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母狮:“朝廷狗贼,当真欺我乃蛮无人!”

她的声音高亢而坚定,在草原上空回荡,充满了令人胆寒的威慑力。

话音未落,城头箭如雨下,伊莉身形矫健,长剑挥舞间,剑气纵横,将箭矢纷纷震落。

白芷甩出的蛊虫网在她身旁交织,紫雾升腾间,传来阵阵凄厉惨叫。

她趁机扫视战场,目光如炬,时刻关注着每一处战局的变化。

胡審立于阵前,蟒袍上的獬豸补子沾满血污。

他身旁,西域尸陀林主身披一件由人骨串成的黑袍,每根骨头都泛着诡异的青灰色,在风中相互碰撞,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咔咔”声。

尸陀林主身形佝偻,宛如一具行走的骷髅,皮肤干枯得紧紧贴在骨头上,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绿色。

他的面容更是骇人,眼窝深陷,两颗眼珠却如同燃烧的鬼火,散发着幽绿的光芒,嘴角永远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在嘲笑世间万物的生死。

他脖颈间挂着一串巨大的骷髅念珠,每颗骷髅头的眼窝里都镶嵌着红色的宝石,随着他的动作闪烁着妖异的光。

右手握着一根漆黑的骨杖,杖头雕刻着狰狞的恶鬼面孔,不时有黑色的尸气从恶鬼口中溢出,弥漫在空气中,所到之处,草叶瞬间枯萎腐烂。

昆仑派的冰魄仙子周身萦绕寒气,二十余名高手结成三才阵,气势竟比草原的寒霜更冷三分。“伊莉,交出乃蛮印信,饶你全尸!”胡審挥鞭指向城头,鞭梢的铁刺还滴着前日劫掠牧民的鲜血。

伊莉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,那笑容中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不屑:“想要乃蛮印信,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!”她的话语掷地有声,仿佛重锤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。

刘贵花甩动灵蛇鞭,鞭梢的倒刺剐下一名锦衣卫的半张面皮:“狗东西也配谈条件?”

伊莉见状,高声喊道:“妹妹好手段!让这些朝廷狗贼知道,我们乃蛮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!”

话音未落,冰魄仙子玉手轻扬,三枚冰魄银针破空而来。

伊莉眼神一凛,长剑急挥,剑招变幻莫测,将银针一一格挡。

石雄握紧长枪,“力破千钧”的枪势横扫千军,却被尸陀林主的骨杖缠住枪头,黑色尸气顺着枪杆蔓延,瞬间腐蚀出细密的孔洞。

伊莉心中一紧,高声提醒:“石雄小心!”

同时,她玉掌连拍,“云雾剑法”的剑气如银龙出海,直逼尸陀林主,试图为石雄解围。

吴忠独臂挥舞铁掌,伏魔神掌带起阵阵腥风,却被三名昆仑弟子的“雪域剑法”逼得连连后退。他的断臂处旧伤复发,鲜血染红了缠着的布条。

伊莉心急如焚,却仍镇定指挥:“吴忠大哥,先撤回来!保存实力!”

眼见局势危急,伊莉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。

她深吸一口气,调动全身内力,周身散发出耀眼的光芒。

她玉掌连拍,“云雾剑法”的剑气更加凌厉,所到之处,空气都被撕裂。

然而冰魄仙子与尸陀林主双掌齐出,黑与白的气浪相撞,竟在城头掀起十级狂风。

白芷为护伊莉,硬接了冰魄仙子一记“玄冰掌”,整只右臂瞬间结满冰霜。

伊莉看着受伤的白芷,心中愧疚与愤怒交织。

她咬紧牙关,怒喝一声:“今日,定要让你们妖孽血债血偿!”

白芷见状,急忙甩出十二只金背蜘蛛,蛛丝与银针相撞,竟在半空炸出刺耳的爆裂声。

吴忠独臂挥舞铁掌,伏魔神掌带起阵阵腥风,却被三名昆仑弟子的“雪域剑法”逼得连连后退。

他的断臂处旧伤复发,鲜血染红了缠着的布条,却不停地怒吼道:“来啊!有本事就取你爷爷性命!”

肖玲玲鸳鸯刀舞得密不透风,刀刃却在西域高手的弯刀下渐渐崩口,苗门龙仅剩的独眼闪过狠厉,孔雀翎接连射出,却被对方的铁盾尽数挡下。

伊莉眼见局势危急,玉掌连拍,“云雾剑法”的剑气如银龙出海。

然而冰魄仙子与尸陀林主双掌齐出,黑与白的气浪相撞,竟在城头掀起十级狂风。

白芷为护伊莉,硬接了冰魄仙子一记“玄冰掌”,整只右臂瞬间结满冰霜,她咬碎口中蛊虫,喷出的紫血竟将冰层腐蚀出缕缕青烟。

尸陀林主见状,发出一阵狂笑:“哈哈哈哈,垂死挣扎罢了!今日,你们都得死!”

他双手结印,口中念念有词,骨杖高举过头顶。

刹那间,无数骷髅头从地底钻出,密密麻麻地朝着城头涌来,场面诡异而恐怖。

就在众人命悬一线之际,天际突然传来两声清啸。

石飞扬脚踏“千里不留行”轻功,身形化作流光,所过之处,枯草尽皆倒伏。

谢文施展“飞絮轻烟功”紧随其后,二人如同两柄出鞘的利剑,直插敌阵核心。

看到石飞扬的身影,伊莉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,眼中闪过一丝欣喜。但她并未有丝毫懈怠,而是再次挥剑,与石飞扬等人里应外合,向敌人发起最后的攻击。

石飞扬明玉功全力运转,肌肤晶莹剔透,周身寒气凝成实质,他以掌代刀,施展出百胜刀法中的“金龙盘爪”,金色与白色交织的刀气所到之处,空气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。

“石飞扬!你不是在江南?!”胡審瞳孔骤缩,手中绣春刀竟因恐惧而微微颤抖。

石飞扬冷笑一声,掌风已至眼前:“朝廷鼠辈,总爱做些一厢情愿的美梦!”胡審举刀格挡,却见石飞扬掌势忽变,五指如钩,竟是明玉功的“漩涡吸力”。

绣春刀不受控制地飞向石飞扬,胡審踉跄着向前扑去,胸口已被寒掌印上,瞬间冻结成冰雕。

尸陀林主见状,骨杖一挥,无数骷髅头从地底钻出。

石飞扬双掌连拍,“百胜刀法·斩乾坤”如怒海狂涛,刀气所过之处,骷髅头纷纷炸裂成齑粉。

冰魄仙子玉剑刺来,石飞扬不闪不避,任由剑尖刺入肩头,反手扣住她手腕。

明玉功寒气顺着剑身蔓延,眨眼间将她冻成冰人,“咔嚓”一声,碎成万千冰晶。

尸陀林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:“来得正好!就让你也尝尝我尸陀林的厉害!”他挥舞骨杖,指挥着骷髅头群扑向石飞扬。

然而,石飞扬的刀气凌厉无比,所到之处,骷髅头纷纷炸裂成齑粉。

石飞扬抓住机会,双掌连拍,“百胜刀法·斩乾坤”如怒海狂涛,刀气直接贯穿了尸陀林主的身体。

尸陀林主瞪大了双眼,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:“不可能……我尸陀林的秘术……怎么会……”话未说完,他的身体便化作一团黑色的烟雾,随风消散。

谢文的飞鹰镖专取西域高手的要害,所到之处,血花四溅。

廖培的通臂拳、列权的乾坤刀、向坤的铁笛从侧翼杀出,与乃蛮众人里应外合。

西域圣教的黑炎使者试图施展邪功,却被刘贵花的灵蛇鞭缠住脖颈,白芷趁机放出九头蛇蛊,瞬间将其啃噬得只剩白骨。战至黎明,乌狼城外尸横遍野。

伊莉踏过满地的尸体,眼神中透着疲惫,但更多的是胜利的坚定。她望向朝阳下瑟瑟发抖的残敌,声音冷若冰霜:“回去告诉朱翊钧,我乃蛮部落,不是他能轻易招惹的!”

草原的晨风吹过,吹散了战场上的血腥,却吹不散这场血战中每个人留下的深刻印记。

乾清宫内,盘龙金柱映着摇曳的烛火,朱翊钧的龙袍下摆沾满打翻的茶渍,青玉案上狼毫笔杆断成两截。“废物!统统都是废物!”他抓起案头的翡翠镇纸狠狠砸向地砖,碎裂的玉片溅在首辅的蟒袍上,“向玉山请来的西域三十六魔、昆仑十二剑,还有朕的三百锦衣卫高手,竟被那伊莉小妖孽杀得片甲不留!”殿内鸦雀无声,唯有烛泪滴落的“滴答”声。

向玉山跪在丹陛之下,紫袍前襟洇着冷汗,绣春刀的吞口在阴影中泛着冷光:“陛下息怒!此番失利,皆因石飞扬那厮突然回援”

“住口!”朱翊钧踉跄着扶住龙椅,指节捏得发白,“朕不管他石飞扬是从天上掉下来还是地里钻出来,三日内,你若不能再组死士.”

话音未落,一名小太监连滚带爬闯入,手中密报还沾着泥水:“启禀陛下!辽东急报!”朱翊钧抢过密报,扫过几眼后脸色骤变。努尔哈赤送布占泰回乌拉部继任首领,又娶其妹为妻,与叶赫部椎牛刑马结盟的消息刺痛他的双眼。

龙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,朱翊钧猛地将密报甩在向玉山脸上:“努尔哈赤这狼子野心,竟在朕眼皮子底下结党!”

康复生越众而出,青衫上还沾着昨日议事的墨渍。他捻着稀疏的胡须,眼中闪过狡黠:“陛下明鉴。依臣之见,当务之急是平定辽东。那石飞扬虽为江湖草莽,却素有侠义之名。观其近日在江南抗击倭寇之举,于国于民皆是大功。”

“哼!江湖草莽也配谈忠义?”向玉山霍然起身,绣春刀鞘撞在石阶上发出闷响,“陛下,石飞扬与乃蛮勾结,早有不臣之心!若不趁其羽翼未丰”

“住口!”朱翊钧突然剧烈咳嗽,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明黄龙纹上,“康复生所言在理。努尔哈赤雄踞辽东,若任其坐大,必成心腹大患。”

他目光扫过群臣,落在向玉山惨白的脸上,“你即刻调拨三万铁骑,会同李成梁部,务必将努尔哈赤的野心扼杀在摇篮里!”向玉山额角青筋暴起,伏地叩首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:“臣遵旨!但那雄樱会”

“雄樱会暂且留着。”朱翊钧靠在龙椅上,疲惫地挥了挥手,“让他们与倭寇鹬蚌相争,待辽东事了,朕自有安排”散朝后,康复生在乾清宫外拦住向玉山。

他凑近时,袖口飘出一缕若有若无的异香:“向大人何必执着于伊莉?努尔哈赤才是真正的劲敌。”向玉山猛地转身,眼中寒芒毕露:“你安的什么心?纵容雄樱会坐大,莫非你与石飞扬”

“向大人言重了。”康复生微笑着后退半步,袖中滑出一卷密信,“大人不妨看看这个。石飞扬在江南重创倭寇,已然得罪了扶桑幕后势力。咱们只需静待时机”

暮色渐浓,紫禁城的角楼笼罩在阴影中。向玉山攥着密信的手微微发抖,绣春刀在夕阳下折射出冰冷的光。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,惊起一群寒鸦,扑棱棱掠过宫墙。

开封府郊外,神剑山庄的残垣断壁在夜色中如巨兽骸骨。

谢至川立在颓圮的石狮旁,玄色劲装沾满尘土,腰间那柄断剑却擦得锃亮——正是其父谢洛嘉命丧石飞扬百胜刀下时的佩刃。他凝视着漆黑如墨的天穹,眼中燃烧的恨意比夜色更浓,连身旁的“毒手女娲”黎五朵都能感受到那股灼人的戾气。

黎五朵身着猩红纱衣,颈间银蛇状的软鞭泛着幽光。她倚着半塌的梁柱,涂着丹蔻的指尖划过谢至川紧绷的后背:“小川,你这双眼睛,比我炼的蚀骨毒还狠三分。”

她咯咯娇笑,笑声在废墟间回荡,惊起几只夜枭,“可光恨有什么用?石飞扬如今击退倭寇,成了百姓口中的‘东海战神’,江湖地位如日中天。”

“他害死我父亲,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!”谢至川猛然转身,月光在他脸上投下狰狞的阴影,“就算他成了神仙,我也要把他拽下云端!”

他的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怨毒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黎五朵伸出纤指,轻轻按住他颤抖的嘴唇:“别急,咱们得谋个万全之策。去乃蛮部落捣乱?”

她嗤笑一声,银蛇鞭在手中灵巧地翻转,“石飞扬把雄樱会精锐尽皆屯于乌狼城,连朝廷的西域杀手都铩羽而归,咱们去送死不成?”她凑近谢至川耳边,吐气如兰,“不过嘛,咱们可以借刀杀人。”谢至川瞳孔骤缩,抓住她手腕:“你是说”

“努尔哈赤。”黎五朵指尖划过他手背,在月光下留下一道淡红的血痕,“那鞑子野心勃勃,正蚕食海西四部。咱们送些钱粮助他一臂之力,先灭林丹部落。没了这左膀右臂,乃蛮部落还能嚣张几时?”

她眼中闪过阴鸷的光,“况且石飞扬与林丹公主古格拉情意深厚,此招,既能折他羽翼,又能乱他心智。”谢至川沉思片刻,突然冷笑:“好毒的计!可这还不够!我要亲眼看着石飞扬身败名裂!”

他握紧断剑,剑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
黎五朵抚掌而笑,银蛇鞭突然缠住谢至川脖颈:“小川果然深得我心。海砂帮与琉球王素有往来,咱们以联合抗倭之名邀石飞扬赴琉球。那石飞扬自诩侠义,岂有不应之理?”

她的声音愈发低沉,“待他踏入异国,人生地不熟,咱们只需在签约仪式上”

她指尖比出抹喉的动作,“弄死琉球王子,再嫁祸于他。届时,琉球武士、朝廷鹰犬,还有江湖各路仇家,定叫他插翅难逃!”

谢至川脖颈青筋暴起,却不挣扎,反而大笑起来:“好!好!黎前辈果然妙计!石飞扬啊石飞扬,这次我要让你知道,得罪我的下场!”

他的笑声在废墟中回荡,惊起无数夜鸟,扑棱棱的翅膀声与他的笑声交织,宛如一曲诡异的丧歌。

夜色渐深,两人在废墟中密谋良久,制定下无数阴毒的计策。

临走时,黎五朵回首望向破败的神剑山庄,轻声呢喃:“谢洛嘉,独孤雁,你们的儿子可比你们狠辣百倍啊!石飞扬,这场游戏,才刚刚开始.”

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,只留下谢至川一人,握着断剑,凝视着北方——那是乃蛮部落的方向,也是他复仇之路的起点。

晚秋的姑苏城,仿佛被丹青妙手浸染的水墨长卷。

护城河上泛起层层薄雾,将远处的寒山寺塔影晕染得朦胧而诗意。街道两旁的银杏叶已化作一片金黄,在秋风中簌簌飘落,铺满青石板路,宛如给古城披上了一层柔软的锦毯。

朱红的院墙内,桂花香混着菊酒的醇香四溢,与小贩悠长的叫卖声交织成独特的姑苏韵律。

浩大石府内,碧湖畔的楠木参天而立,枝叶间漏下的细碎阳光,在逍遥椅上织就斑驳光影。

石飞扬身着一袭月白长衫,斜倚在椅上,手中把玩着一枚古朴的玉佩,神态闲适而悠然。

八岁的石语嫣扎着两个羊角辫,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洋溢着天真烂漫的笑容,她穿着一身绣着蝴蝶的淡粉襦裙,正围着湖畔欢快地跑来跑去,银铃般的笑声在庭院中回荡。

“大哥!大哥!你追不到我!”石语嫣一边跑,一边调皮地回头朝石飞扬做着鬼脸。

石飞扬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:“语嫣,别只顾着玩耍,该去念书了。先生说你最近的字写得可不如从前工整了。”

小语嫣却吐了吐舌头,跑得更欢了:“不要不要!念书好无趣,哪有在院子里玩有趣!”

就在这时,一阵轻如羽毛的风声掠过,“飞鹰神探”谢文施展“飞絮轻烟功”,如鬼魅般飘落而下。他身着一袭紧身黑衣,落地时未发出半点声响,唯有腰间的飞鹰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。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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