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9章 279霜刃裁云碎魔影,寒沙浴血葬修罗 武侠:开局成为百胜刀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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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9章279.霜刃裁云碎魔影,寒沙浴血葬修罗

夜色如纱,将小山峦染成淡淡的青灰色。

雪秋纯俏立在小山腰间,一袭白衣被晚风轻轻掀起,恍若一朵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白梅。

远远望见帐篷内,郭湘玉正踮着脚尖,温柔地为石飞扬整理凌乱的发冠。

她的眼神里盛满了春水般的柔情,指尖轻触石飞扬的眉眼,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。

石飞扬微微颔首,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那是雪秋纯日思夜想,却从未对她展露过的温柔。

雪秋纯的眼眶瞬间泛起水雾,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疼痛。她踉跄着后退半步,后背撞上冰冷的城墙,这才如梦初醒。

莲步轻移,她朝着石雄走去,裙摆扫过满地的残雪,也扫过她破碎的心。

“石雄……”雪秋纯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什么,仰头望着石雄时,睫毛上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,“那个郭湘玉……到底是石公子的什么人呀?为何能这般……这般亲近他?”

话音未落,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仿佛是寒风中摇曳的烛火,随时都会熄灭。

石雄挠了挠头,憨厚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。

他望着雪秋纯泫然欲泣的模样,心中不忍,却也只能如实相告:“雪姑娘,不瞒你说,我家公子多次从鬼门关前救下郭姑娘。在郭姑娘心里,公子就是她的命,是她愿意用一切去守护的人……”

这些话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,直直刺进雪秋纯的心脏。

她只觉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,耳边嗡嗡作响,石雄后面的话再也听不真切。

转身的刹那,一滴滚烫的泪珠划过脸颊,落在雪地上,瞬间化作小小的冰痕。

她望着远方连绵的山峦,夜色中的山峰像是沉默的巨兽,吞噬了最后一丝光亮。

风卷着雪花扑在脸上,她却感觉不到寒冷,满心满眼都是石飞扬与郭湘玉相处的画面。

原来,在他的生命里,早已有了那样一个人,而自己,不过是个多余的看客。

泪水汹涌而出,她却不愿发出一点声音,只是紧紧咬住嘴唇,任由悲伤将自己淹没。“石公子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声音消散在风里,“原来,我终究是晚了一步……”

白日里,残阳如血,将这座小山峦染成一片暗红。

众人躲在帐篷中休憩,四周寂静得可怕,唯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秃鹫的低鸣,更添几分阴森。

西域圣教以及钟任旺、谢至川等人,自以为大获全胜,万没料到石飞扬竟敢重返此地。

他们回到据点后,在圣教弟子的引领下,各自寻了地方歇息,鼾声与梦呓交织。

暮色渐浓,天际的晚霞似被鲜血浸透,夜幕如同一张巨大的黑网,缓缓笼罩大地。

帐篷内,钟任旺、谢至川、独孤雁、丁洪等人在裹着带血的被褥沉沉睡去,鼾声与梦呓交织。

西域圣教据点内,牛油烛火在风中摇曳,将帐幔上的狰狞图腾映得忽明忽暗。

钟任旺从噩梦中惊醒,猛地坐起时,额角冷汗顺着刀疤蜿蜒而下。

他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,瞥见谢至川正对着铜镜擦拭染血的长剑,剑身上倒映着两人扭曲的面容,嘴角不约而同勾起毒蛇吐信般的阴笑。

“钟帮主,这血腥味可真教人睡不着啊。”独孤雁的声音像毒蛇吐信,惨白的手指轻抚过颈间的人皮面具,病态的红晕在脸上翻涌,“不过想到石飞扬那狗贼的美貌妻妾……”

他故意拖长尾音,引得丁洪握紧打狗棒,关节发出咯咯脆响。

丐帮长老吴辊、吴轴,还有血尊和黎五朵,从沉睡中悠悠转醒,揉了揉惺忪睡眼,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精光,恰似恶狼嗅到了猎物的气息。

钟任旺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,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。

那笑容仿若毒蛇吐信,透着无尽的狠厉。

他领着众人,大步流星地朝着祈音的营帐走去。

他们踩着满地血泥,靴底与冻土摩擦出刺耳声响。

掀开祈音营帐的刹那,一股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——地上铺满的人皮地毯还在渗血,四周悬挂的骷髅灯里,磷火幽幽闪烁。

祈音斜倚在虎皮大椅上,黑袍上凝结的血珠正顺着绣金线的纹路缓缓滴落。

钟任旺率领众人一进营帐,便齐刷刷地跪下,行起大礼。

钟任旺抬起头,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,躬身说道:“教主明鉴!如今那乃蛮部落落入石飞扬狗贼的妻妾之手,伊莉、林婉清之流,不过是些脂粉裙钗,纵然有些许功夫,也不过是花拳绣腿,难成大器。依在下之见,趁石飞扬那厮新败,惊魂未定之际,我等连夜突袭乃蛮部落首府乌狼城,定能如虎入羊群,杀他们个片甲不留!”

说罢,他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祈音的神色,生怕错过一丝喜怒。

谢至川急忙跟上,尖着嗓子附和道:“钟帮主所言极是!那些妇人能有何能耐?教主一声令下,我等定能踏平乌狼城,将石飞扬的老巢搅个天翻地覆,也好让天下人知道,与西域圣教为敌,只有死路一条!”

独孤雁那张惨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病态的红晕,阴柔地笑道:“教主,此等建功立业的良机,万万不可错过。拿下乃蛮部落,既断了石飞扬的臂膀,又能扩充我教势力,可谓一箭双雕!”

祈音端坐在虎皮大椅上,听着众人的谄媚之言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。

他微微颔首,沉声道:“钟帮主果然有勇有谋,不愧是中土丐帮之主,名震天下!此计甚妙,正合我意。”说罢,他猛地一拍扶手,站起身来,大手一挥,声若洪钟般下令道:“护教法王‘黑翼罗刹’乌玛听令!即刻率领钟帮主等诸位英雄豪杰,以及我西域圣教三千精锐弟子,连夜长途奔袭乃蛮部落首府乌狼城!务必速战速决,将那乃蛮部落一举荡平,若有懈怠,军法处置!”

众人齐声领命,“唰”地一声抽出兵器,抱拳高呼:“愿为教主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
那声音震得营帐上的灰尘簌簌落下。

每个人脸上都写满凶狠与贪婪,仿佛乌狼城的财宝美人已然唾手可得。

暮色像一坛打翻的浓墨,悄然漫过乌狼城垛,将天地都染得深沉。

城墙上千百盏牛油灯笼渐次亮起,暖黄的光晕摇曳着,宛如星河碎落在人间,为这座即将迎来战火的城池,披上一层温柔的纱衣。

石飞扬负手立于城头,一袭玄色大氅在夜风中猎猎翻卷,恰似一只蓄势待发、振翅欲飞的苍鹰。

大氅边角处那繁复精美的暗纹,在灯火映照下若隐若现,如星辰流转,为他更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威严。他剑眉斜飞入鬓,一双星目锐利如鹰,仿佛能看穿这沉沉夜幕,洞察世间一切阴谋诡计;又似藏着无尽的坚毅,任谁都无法动摇。

挺直的鼻梁下,薄唇紧抿,勾勒出刚硬的线条,透着果敢与决绝;刀削斧刻般的轮廓,尽显阳刚之气,每一寸都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。

他的发丝在夜风中轻轻飘动,带着不羁与洒脱,似在与风嬉戏,又似在诉说着他的传奇。

此刻的石飞扬,身姿挺拔如青松,脊背笔直似标枪,周身散发着令人安心的力量。

他双手背在身后,骨节分明的手指时而微微握拳。

那是他在思索破敌之策,也是在默默积蓄着即将爆发的强大力量。

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,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,任凭狂风呼啸、暴雨倾盆,也无法撼动他分毫。

只要有他在,这座城便坚不可摧。

在石飞扬身后,四人宛如忠诚的卫士,稳稳地守护着。

“飞鹰神探”谢文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时刻警惕着四周的风吹草动;石雄紧攥白虹宝剑,剑穗在风中猎猎作响,似在迫不及待地饮敌之血。

而郭湘玉轻抚竹刀,眼中却满是别样的温柔。

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石飞扬的身影,盈满了关切与倾慕,时不时偷偷瞥他一眼,眼底那藏也藏不住的深情,如同春日里的暖阳,炽热而浓烈。

郭湘玉的心中,早已被石飞扬占满。

尽管来到乌狼城后,她得知石飞扬已有多位夫人,但这份爱意不仅没有丝毫减退,反而愈发浓烈。在她看来,有那么多优秀的女子深爱着石飞扬,这恰恰证明了他的魅力非凡。

她为石飞扬感到骄傲,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心意。

石飞扬就像是她生命中的光,照亮了她的整个世界,她的灵魂早已紧紧系在了他的身上。

她望着石飞扬的背影,心中满是憧憬。

她梦想着有朝一日,也能成为众多石夫人中的一员,与那些女子一同守护在他身旁。

她愿为石飞扬赴汤蹈火,为石飞扬排忧解难,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石飞扬。

哪怕只是能为石飞扬递上一杯热茶,在石飞扬疲惫时为他轻轻擦拭汗水,她都觉得无比幸福。

此刻,郭湘玉轻轻咬了咬嘴唇,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与坚定,默默在心中许下誓言:“公子,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,我都愿与你并肩同行,此生,我只为你一人倾心。”

夜色如墨,却掩不住五缕香风穿廊而来。环佩叮当声里,乃蛮部落首领伊莉身披锁子黄金甲,鲜红披风猎猎如火焰,纵使戎装在身,眉眼间的英气与柔情却丝毫不减。

她几步抢上城头,纤手紧紧扣住石飞扬的手掌,指尖微微发颤,仿佛握住的是此生唯一的珍宝:“夫君,那西域圣教此番倾巢而出,手段阴毒狠辣。我虽统领乃蛮勇士镇守后方,可这颗心,却分分秒秒都悬在你身上。”

她仰头凝视着石飞扬,眼中满是疼惜与担忧,“答应我,千万要护好自己。”

林婉清莲步轻移,温婉的面容上笼着一层愁云。

她素手轻颤,从袖中取出一方素白锦帕,上面并蒂莲的刺绣栩栩如生,针脚细密得如同她的心思:“这是我连夜绣的,浸了长白山千年人参熬的提神汤。”

她将锦帕轻轻塞进石飞扬掌心,声音带着一丝哽咽,“你若是累了、倦了,就闻一闻。夫君,你可知,我每日每夜都在盼着、念着,等你平安归来……”

说着说着,晶莹的泪珠已在眼眶里打转。

白芷如霜雪般清冷的容颜上,此刻写满了关切。

她捧着小巧的羊脂玉瓶,瓶身上暗刻的八卦图流转着微光:“夫君,这金疮药,我用三十六种珍奇药材,耗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炼成。”

她将玉瓶郑重地放在石飞扬手中,冰凉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手背,“若有伤口,哪怕只是一丝划痕,也要立刻敷上。你若有个万一……”

她顿了顿,睫毛轻轻颤抖,“这世间,便再无值得我留恋的了。”

龚思梦早已没了平日里的活泼俏皮,大眼睛里满是担忧,紧紧拉住石飞扬的衣袖不肯松手:“夫君,你说过要带我回江南,看那十里桃花,在西湖边撑船采莲的!”

她摇晃着石飞扬的手臂,声音带着哭腔,“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,我会一直在这里等,等到头发白了、牙齿掉了,也会等你回来!”

刘贵花大大咧咧地走上前,一把揽住石飞扬的肩膀:“石郎!你尽管放心去厮杀,有我们守着后方,那些贼子休想踏进乌狼城半步!”

她瞪圆了眼睛,满脸狠厉,“谁敢伤你一根寒毛,我就把他剁成肉酱,喂给城外的野狼!”

石飞扬看着眼前五位爱他至深的女子,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,眼眶瞬间湿润。

他反手紧紧握住伊莉的手,又轻轻拍了拍龚思梦的脑袋,目光扫过众人,朗声道:“有你们在,便是刀山火海,我石飞扬也敢闯上一闯!为了守护你们,为了这天下苍生,我定要让西域圣教知道,犯我者,虽远必诛!”

他的声音坚定如铁,在夜空中久久回荡,让人心潮澎湃。

夜色浓稠如化不开的墨,却掩不住郭湘玉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。

五位石夫人环侍石飞扬身侧的画面,刺得郭湘玉的心口生疼。

伊莉紧扣石飞扬的手、林婉清含泪递上的锦帕、白芷颤抖着奉上的玉瓶、龚思梦撒娇的拉扯、刘贵花豪迈的誓言,每一幕都像细密的银针,密密麻麻扎进她的心尖。

郭湘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丝绸袖口下的指尖早已泛白。

望着石飞扬被爱意环绕的侧脸,喉间泛起酸涩的苦意。

夜风卷起郭湘玉鬓边的发丝,恍惚间,她仿佛看见自己化作一缕轻烟,飘进那片温暖的光里。可现实却如冰冷的锁链,将她牢牢捆在原地。

“湘玉姑娘,你的手……”石雄的低语惊碎她的遐想。

低头才发现,掌心已被掐出月牙状的血痕。郭湘玉慌忙用衣袖遮掩,目光却又不受控地飘向石飞扬。他眸中流转的温柔,比天上的星子更璀璨,令她甘愿溺毙在那片深情里。

“我没事。”郭湘玉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,声音轻得像要消散在风里。

她的目光痴痴追随着石飞扬与五位夫人相握的手,心里翻涌着滚烫的渴望。

若能化作他指间的玉扳指,日日被他摩挲;若能成为他腰间的香囊,时时伴他左右;哪怕只是石飞扬剑穗上的一缕丝线,能随他闯荡江湖也好……

夜风裹着雪粒扑在脸上,郭湘玉却浑然不觉。

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石飞扬相遇的点点滴滴——初遇时他挥刀救她的英姿,她受伤时石飞扬皱眉的模样,笑起来时如暖阳般的眉眼。

那些回忆像醇香的美酒,越品越醉,越醉越痛。

郭湘玉咬住下唇,尝到咸腥的血味。

多希望此刻能鼓起勇气,像伊莉那样无畏地握住他的手,像林婉清那样温柔地倾诉衷肠,哪怕被拒绝,也好过这般煎熬。可怯懦如藤蔓,紧紧缠住郭湘玉的手脚,让她只能站在阴影里,将满腔深情化作无声的凝望。

“公子……”郭湘玉在心底千万次呼唤,声音在胸腔里震出回响。

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,很快化作水珠,不知是雪水,还是未落下的泪。

朔风卷着碎雪如钢砂般扑来,石飞扬立在城头箭楼的阴影里,玄色大氅猎猎作响,暗绣的银丝云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。他乌金镶玉冠上的苍鹰玉簪微微颤动,冠檐垂下的玄色流苏半遮眉眼,却遮不住那双眼中翻涌的寒芒。

剑眉如墨色利剑斜飞入鬓,此刻紧紧蹙起,眉峰间似凝结着千年寒霜。

星目深邃如寒潭,瞳孔漆黑如夜,泛着幽冷的光,扫视西域圣教黑幡时,目光锐利得能穿透重重夜幕;当落在五位夫人身上时,却瞬间化作绕指柔,眼底藏着化不开的温柔。

挺直的鼻梁下,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,下颌微微绷紧,显示着他内心的沉稳与坚毅。偶尔唇角轻勾,露出一抹森然笑意,又似带着几分对敌人的不屑与轻蔑。

他脖颈处青筋微微凸起,在黝黑的皮肤下若隐若现,透露出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。

“七修剑”孔三角轻抚剑柄,长剑在他指间轻轻震颤,发出龙吟般的清鸣:“总舵主!西域圣教此番倾巢而来,三十六坛精锐尽出,更有失传百年的血影魔功现世,我等当如何破敌?”

他说罢,目光如炬,死死盯着远处天边翻涌的黑云。

石飞扬负手而立,玄色大氅在狂风中猎猎作响,仿若一尊巍峨的山岳。

他缓缓转身,眼中寒芒闪动:“江湖险恶,自古皆然。当年我单剑闯漠北,独战十二连环坞,可曾惧过?今日有诸位英雄相助,何愁不胜?”

他顿了顿,声如洪钟:“记住,守的不仅是这座城,更是万千百姓的安宁!”

石飞扬又缓缓转头,动作不疾不徐,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
眼底寒芒一闪,薄唇轻启,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势:“江湖血雨腥风,我石飞扬何时惧过?”说罢,抬手轻抚天霜刃的刀柄。

指尖摩挲着刀身纹路,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,宛如一头即将扑食的猛兽。

话音未落,他足尖轻点垛口,身形如苍鹰般掠至城墙边缘。

玄色大氅在身后鼓胀成帆,右手按在天霜刃的刀柄上,指腹摩挲着镌刻的古老纹路。

远处西域圣教的黑幡如潮水涌来,石飞扬望着那片翻滚的乌云,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,下颌紧绷的线条昭示着不容置疑的决心。

当第一声战鼓响起时,石飞扬缓缓抽出半截刀刃,寒光映得双眼宛如淬了毒的利刃,整个人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,仿佛一尊即将出鞘的绝世神兵。

风雪呼啸,石飞扬的大氅鼓胀如帆,整个人恰似一柄出鞘的绝世宝剑,锋芒毕露

时而目光如炬,透着洞察一切的睿智;时而眼神阴鸷,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。

那微微扬起的下颌、紧抿的薄唇、锐利的眼神,无一不彰显着他的霸气与威严。

“形意拳”范式暴喝一声,周身筋骨爆豆般作响,双拳紧握时竟带起两道残影:“总舵主说得好!城外八卦迷踪阵暗藏杀招,火雷已布下天罗地网!他们若敢来,我便要让这乌狼城,成为他们的葬身之地!”说罢,一拳击出,拳风如虎啸,在地面犁出半丈深的沟壑。

众人齐声高呼:“愿为石总舵主赴汤蹈火!”声浪直冲云霄,惊得方圆十里飞鸟四散。

五位石夫人同时抽出兵刃,伊莉长剑出鞘龙吟清越,林婉清银针闪烁寒芒,白芷玉瓶泛着幽光,龚思梦弯弓如月,刘贵花大刀劈出凛冽刀风,皆是一副与城共存亡的决绝。

远处,西域圣教黑幡如潮水漫卷而来。

“黑翼罗刹”乌玛身披玄铁鳞甲,背后六翼展开如恶魔降世。她挥舞修罗骨鞭,九颗骷髅头同时发出尖啸:“乃蛮小儿!今日便让你们知道,圣教铁蹄之下,寸草不生!”

伊莉黑发飞扬,赤红战袍猎猎如火焰。

她玉手如剑指天,声若雷霆:“千机追魂弩,放!”

刹那间,城墙上百架弩机齐鸣,三千淬毒标枪裹着黑焰破空而出,如流星坠地,又如幽冥鬼矢。标枪上的“七步断肠散”遇血即化,中箭者瞬间口吐黑血,在雪地上扭曲成可怖的形状。

城下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嚎。圣教弟子虽身披精铁锁子甲,却挡不住标枪上淬的“七步断肠散”,中箭者三步内便口吐黑血,倒地抽搐,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嘶吼。

乌玛大怒,修罗骨鞭刚卷飞两枝标枪,忽闻头顶传来“咔嚓”脆响。

抬眼望去,只见伊莉施展“凤舞九天“轻功,足尖轻点女墙,凌空掷出三枚透骨钉。

那透骨钉呈凤凰展翅之形,尾羽处渗出紫雾,正是失传已久的“百凤朝阳钉“!

“不好!是五毒教失传的'蚀骨散'!”钟任旺脸色骤变,大吼一声,袖中竹棒急点。却见三枚透骨钉在空中突然爆开,紫雾化作万千细针,沾身即蚀骨。

他身旁的丐帮弟子惨叫着抓挠皮肤,转眼间便露出森森白骨。

谢至川大惊失色,长剑急舞,施展武林绝学“夺命十三剑”,剑影如银虹般护住周身。

独孤雁见状,咬碎钢牙,竟不顾反噬强行催功,辟邪剑法陡然变得诡异扭曲,剑光中裹着的血雾将数枚透骨钉绞成齑粉。

钟任旺望着伊莉指尖腾起的紫雾,喉间发出一声闷哼。

他双掌紧握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,掌心丐帮九爪金龙的刺青在月色下泛着诡异的红光。“好个石飞扬!”他咬牙切齿地低语,嘴角溢出一丝鲜血,“竟将我等玩弄于股掌之间!”心中早已将石飞扬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,却不得不强压怒火,冷眼注视着战局变化。

他心里瞬间明白,石飞扬之前掷还给五毒教教主蓝小蝶的,肯定不是真的《五毒真经》,绝对是假的。真的《五毒真经》肯定还在石飞扬手中,而且,真的《五毒真经》已经给石飞扬的诸位夫人修炼过,以伊莉的武学修为,修炼《五毒真经》之后,威力更是惊人。

看来,今晚这一战,钟某又是机关算尽,反而误了卿卿性命。

诶!石飞扬这狗杂种,实在太狡猾了。他怎么比老子还狡猾呀?

朔风卷着冰棱呼啸,乌玛周身血雾蒸腾,脖颈处黑翼刺青如活物般扭动。

她仰天长啸,声音凄厉如夜枭,修罗骨鞭猛然挥出,九道黑芒破空,在空中凝结成青面獠牙的罗刹虚影。每道虚影张开血盆大口,喷出的黑雾带着腐肉气息,所过之处,积雪瞬间化作血红色冰晶,地面腾起阵阵青烟。

恰在此时,城头传来龙吟般的长啸。

石飞扬足踏七星方位,周身白雾如银河倒卷,正是明玉功练至化境的“玉宇澄清”。

他手中天霜刃出鞘,刀身上“百胜刀法”的古朴符文骤然发亮,映得他面容冷峻如霜。

他一招“霜天蔽日”使出,刀光如半轮银月横扫,刺骨寒气瞬间将黑雾凝成万千冰棱。

冰棱坠落时发出清脆碎裂声,与远处传来的骨骼断裂声交织,宛如一曲惊心动魄的死亡战歌。

廖培踏着“九宫八卦步”欺身而上,双臂如灵蛇般吞吐伸缩,通臂拳的“白蛇吐信”直取乌玛咽喉。西域圣教香坛主红宝莲怪叫着从斜刺里杀出,十根手指泛着乌光,指甲缝中渗出的绿色汁液滴落雪地,青石瞬间被腐蚀出嗤嗤作响的深坑。

这招“腐骨鸡足爪”融合西域毒功与五毒教秘术,阴毒狠辣至极。

列权的乾坤刀突然嗡鸣作响,刀身流转的八卦符文大放光明,使出“乾坤八阵刀”,刀光化作八卦虚影,将红宝莲的攻势尽数卸去。

刀背磕在她腕骨上时,火星四溅,金铁交鸣之声震得众人耳膜生疼。“好个‘九阴白骨爪'的变种!可惜在我雄樱会的镇派刀法下,不过是班门弄斧!”

血雾翻涌间,吴忠周身衣袍猎猎作响,太阳穴暴起的青筋如同扭曲的蛇蟒。

他双掌推出时,掌心浮现出三头怒目金刚虚影,“伏魔掌”的掌风所过之处,积雪瞬间化作血水,地面轰然塌陷出丈许深的血坑。

西域圣教香坛主雕嘹的鸡足功爪影漫天,五根利爪在虚空中抓出五道血痕,竟将空气都撕裂开来,发出刺耳的尖啸。

肖玲玲的鸳鸯刀突然化作万千蝶影,刀身上暗格“咔嗒”轻响,七枚透骨钉呈北斗七星之势激射而出。这招“七煞透骨刀”乃是她独创的绝杀,钉尖泛着蓝汪汪的剧毒,与雕嘹的爪影相撞时,爆出阵阵紫色火花,剧毒顺着爪痕迅速蔓延,雕嘹发出一声惨叫,半条手臂瞬间化为脓水。

雕嘹急忙退跃百余步,从怀兜里掏出西域圣教独有的解毒水,仰头饮下,化解手臂上的脓水。

乌玛的修罗骨鞭如灵蛇般缠向廖培脖颈,却见廖培突然咧嘴一笑,双臂暴长三尺,通臂拳“长臂如猿”的绝技使出,反扣其命门大穴。

千钧一发之际,乌玛扯下颈间黑羽,化作一道血雾遁走,骨鞭上的骷髅头轰然炸裂,毒烟弥漫间,钟任旺已捏诀施展出丐帮失传已久的“八步赶蟾迷踪阵”。

霎时间乌云蔽月,风雪中传来万千丐帮帮众的呼喝声,似有千军万马压境。

石飞扬冷哼一声,天霜刃划出一招“横扫千军”,刀气所到之处,迷踪阵如薄纸般寸寸碎裂。

他脚踏“千里不留行”的绝世轻功,身形化作一道白虹,瞬间拦住乌玛退路。

石飞扬立于城头残雪之上,玄色大氅猎猎如战旗。

他冷眼睨着钟任旺施展出的“八步赶蟾迷踪阵”,但见乌云蔽月,风雪中万千虚影呼啸而来,似有千军万马压境。

冷哼声未落,天霜刃已化作银虹出鞘,刀身上“百胜刀法”的古朴符文灼灼发亮,一招“横扫千军”施展开来,凛冽刀气如开天辟地,所到之处,迷踪阵竟如薄纸般寸寸碎裂,阵中虚影纷纷化作齑粉消散。继而,石飞扬足踏“千里不留行”绝世轻功,身形化作白虹破空,瞬息间已拦住乌玛退路。

天霜刃的寒光映照着他冷峻如冰的面容,眼中杀意凝成实质,仿若两把淬毒的利刃:“尔等狗贼,既入乌狼城,便是自投罗网。今夜,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!“

话音未落,刀光如电,一道血线自乌玛肩膀掠过。

乌玛发出凄厉惨叫,踉跄着跌翻在地,鲜血如喷泉般涌出,在雪地上绽开妖艳的血花。

她慌乱地滚爬而开,留下一条蜿蜒的血痕。此时,西域圣教数位坛主暴喝着扑来,十指暴涨三寸,指甲泛着青黑幽光,正是圣教绝学“鸡足功”。

石飞扬周身白雾骤然翻涌,明玉功运转至化境,真气形成的漩涡发出强大吸力,竟将几人攻来的掌力尽数吸纳。但见他衣袂鼓荡,双掌轻挥,几位坛主顿时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,那引以为傲的“鸡爪”利爪,在无形气劲中扭曲变形。

未等几人落地,石飞扬已如鬼魅般欺身而上,天霜刃划出“怒海惊涛”的杀招。

刹那间,刀光化作滔天巨浪,刀气纵横间似有龙吟之声。

“咔嚓”数声脆响,几位坛主连惨呼都未发出,便被拦腰斩断。

他们的上半截残尸抛飞而起,鲜血如注,下半截残尸却还维持着前冲的姿势,在雪地上踉跄几步才轰然倒地。

一时间,雪地上残肢断臂狼藉,血水与碎冰凝结成暗红的冰晶,在月光下泛着诡异幽光。

喊杀声、兵器碰撞声、骨骼碎裂声交织成惨烈的战歌,雄樱会与西域圣教的恩怨,在这乌狼城下,迎来了最血腥的对决。

石飞扬屹立在血泊之中,天霜刃滴血未沾,周身散发着凌冽的气息,宛如一尊来自地狱的修罗。

朔风卷着冰棱如万千银针,将乌狼城垛刺得簌簌作响。钟任旺望着石飞扬傲立血泊的身影,握竹棒的手微微发颤,眼中惧意与仇恨交织,恰似毒蛇吐信前的游移。

忽闻半空金铁相击之声,肖玲玲足踏“燕子三抄水”轻功,双刀挽出七朵银花,月光在她娇俏面容上流转,映得柳眉倒竖如寒锋,杏眼圆睁似淬毒的箭矢。她紧抿的樱唇泛起青白,嘴角却挂着轻蔑笑意,发间银铃随着身形疾转叮咚作响,恍若催命丧钟。

乌玛踉跄着从血泊中撑起,黑袍撕裂处渗出黑血,颈间黑翼刺青随喘息如活物般扭曲。

她猛地扯开衣领,露出锁骨处暗红咒印,喉间发出夜枭般的尖啸:“死贱人,你也敢惹我,今日便是你们的忌日!”

她的修罗骨鞭骤然甩出,九颗骷髅头同时张开獠牙,喷出的黑雾所过之处,积雪瞬间化作沸腾的血水。石飞扬见肖玲玲双刀虽舞得密不透风,却在乌玛的修罗骨鞭下渐露颓势,当即足踏“千里不留行”绝世轻功,身形化作白虹,天霜刃带起的寒光将夜幕劈成两半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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