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向南前行,张诚来到了一处县城, 不过望着四周都飘着白纸,张诚隐约感觉这里出了事情, 可在进入其中后,张诚却望着街道上到处都是插标卖首的人! 而这句话,并不是关二爷讥讽颜良的,而是货真价实的卖身. 古代时,将草插在头发上,意味着,他已经放弃了自由! 看着到处都是孩童,还有瘦骨嶙峋的父母,抱着怀中孩子,张诚忍不住的拦着一位老人道:“老丈,这县城是发生了何事?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人结草.” “你是外地来的吧?你不知道,城里遭了灾,倭寇将原本的税银夺走了,县令为了补上,就令我等重新补上,可今岁遭了灾,又哪里有钱粮啊” 对着张诚开口,老人的脸上露出悲切神色, 可听完他的话,张诚却是皱起了眉头,因为他在杭州的时候,就听过,今年朝廷免了江南遭难县衙的赋税,可这里为什么要重新补上? 想到这里,张诚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起来,因为如果真是这样,那说不定今夜会死很多人啊! “滚开,都滚开,顾公子出巡了!” 就在张诚拉着老丈闲聊之际,远处却传来了怒喝声, 看着不少被鞭打的百姓,张诚当即眯着眼睛,长袍内的手伸了出来, 拉着张诚闪避,老丈则是开口道:“年轻人,切莫动怒,这顾家可惹不起,他们乃是县城内的大户,家中甚至还有在朝堂上的大官呢!” 听到老丈的话,张诚则是眯着眼睛道:“这么说,顾家很有钱?” “县内的地,大多数都是顾家的,流水的县令,铁打的顾家啊!” 对着张诚开口,老丈不由得叹气道:“为了保证家中幼孙活下去,老朽也打算绝食了,不然这点收成,哪里能够一家人活下去啊!” “城外白纸,难道是!” 震惊的看着老人,张诚不由得错愕起来, “是啊,人老了,也就没用了!” 对着张诚露出笑容,老人则是背着手,佝偻着离开了, 听完老人的话,张诚沉默的站在原地,眼中闪烁着光芒道:“顾家吗?啧啧啧” 县城内,某处客栈, 端着茶杯的俊秀公子正挥舞着扇子道:“没想到,顾家之恶,已经到如此地步了吗?” “庄主,我等何时行动?” 来到上官海棠的身边,只见天下第一庄的人不由得询问起来, “等入夜后,就彻底铲除这毒瘤,不过此事,还是要交给义父定夺才好!” 抿着茶,上官海棠不由得严肃起来, 而就在她的话说完,身后的人连忙道:“是,庄主!” 寂静的夜幕下,街道上空无一人,只剩下更夫来回游走,口中呼喊着,小心火烛。 戴上面具,张诚宛如鬼魅一般纵身跳上高楼,然后飞快向前而去, 来到县衙内,张诚听着后院中的莺莺燕燕声,不由得推门而入, “美人,你在哪呢?美人.” 欢笑着上前,县令随即抱住了张诚, 可在感觉到不对劲后,县令摘下了眼罩,看着比他高出两头的人,当即惊愕的愣在原地道:“你,你是谁” “美人啊!县令大人!” 露出讥讽的笑容,张诚则是抬手掐住他的脖子道:“你怎么不认识我了?” “呃,呃,呃” 窒息感袭来,县令整个人不由得绝望起来,拼命的挣扎, 张诚看着对方,眼中透露着冰冷道:“当官不为民做主,你怎么不回去种红薯” 说到这里,张诚直接扭断他的脖子, “咔嚓!” 伴随着骨裂声响起,县令整个人都瘫倒了起来, “废物东西,寒窗苦读数十余载,尽为了享乐!” 将其宛如垃圾一般丢在地上,张诚则是看向房间内的女子们, 看着她们没有畏惧的神色,张诚则是开口道:“被夺者,尽管离开,无人阻拦,可如若谁想帮他复仇,也可来找我,我叫华宁,鸡犬不宁的宁!” 听到张诚的话,屋内的女子们则是快速收拾着东西离开了,仿佛根本没有帮县令报仇的想法, 看着她们,张诚则是转身离开屋内, 他不讨厌享乐主义,毕竟人活着,总得有追求才行, 但你将快乐建在百姓的苦难上,那就是苟官了! 别说江南七怪看不下去,就算他这“混沌中立”都不能忍! 你有本事,挥舞着鞭子让外族来干活啊,尽欺负自己人,这算什么本事! 他当年在北美洲一穷二白,不也建立起庞大的商业帝国吗? 内个:可你的帝国,建立在我们身上啊! 张诚:上船就送一百连抽,先到先得! 顾家,后宅, 凄惨的哭声响起,鞭子不断的挥舞在少女们身上, 穿着宽松的长袍,顾公子兴奋的大笑道:“你们都是我顾家买来的,不听话,我即便是打死你们都行,哈哈哈!” 看着眼前的顾公子,害怕的少女们则是蜷缩在一起, 而望着她们的畏惧目光,顾公子显得格外兴奋道:“对,就是这样的目光,更害怕一点!” 抄起一旁的鞭子,顾公子更加的兴奋起来, 然而就在这时,门外的仆人来报道:“少爷,老爷回来了!” “那老头,真是显得没事做了,整天管我干嘛?我又不是小孩了!” 嫌弃的开口,顾公子此刻当即恼怒起来, 而就在这时,大门被踹开了, 当顾老爷看见儿子又在欺辱这些买来的百姓之女,当即呵斥道:“你瞅瞅你,整天做什么?买些无用的东西虐杀,有何意思!” “父亲,我只是玩玩而已,您管那么多干嘛?再说,她们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,打死便打死了!” 淡然的开口,顾公子似乎对于人命,根本不在乎一样, 而听到他的话,顾老爷呵斥道:“你叔父传信来,让我等安稳几日,朝堂有人下来了!” “哼?叔父乃是礼部侍郎,只要他不倒,我顾家就安如泰山” 自豪的开口,顾公子当即冷笑了起来, 然而就在他的话说完,远处的黑暗中却是传来轻蔑的笑声道:“是吗?” “谁?” 猛然间扭着头,只见顾老爷不由得惊悚起来, 因为府内可是有高手的,但对方却出现在了这里,岂不是说,那些人 “滴答,滴答” 鲜血砸在地面,形成一枚枚血花, 手里提着首级出现,张诚将其丢向前方道:“他也是官?你猜,他是怎么死的!” “是威成!” 看着地面滚动的首级,顾老爷整个人都不由得头皮发麻起来, 月光下,黑袍在风中飘荡,解开的长发也是舞动起来, 双手摊开,张诚戏谑的开口道:“她们在尔等眼中,不值钱,那你们在我眼里,值钱吗?” 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