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三来到秦烈身后,那字非常清秀。 一个男人怎么能写如此清秀之字,跟娘们写的一样。 秦烈脸上肉一颤,大手捂了捂。 杨勇、杨虎两人也上前观瞧。 秦烈心中骂道:看个屁,你们看的懂吗? 三人露出狐疑。 怪不得这伙计会写字,还推向巩云。 原来会写一手娘们字体。 变态! 三人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。 秦烈想骂娘。 如若不是陈科长在,早出手揍这几个货了。 录完口供后。 陈察拿起口供:“时间也晚了,你们几个回去休息吧。 “把人捆好先放在审讯室。” “是,科长。”众人异口同声。 陈察拿起口供向外走,入走廊定睛一看。 对面“哗哗。哗哗。”走来十名精英特务,腰板挺直,脸色肃穆。 向宁一脸喜色慢悠悠走在后面。 罪犯两名,一男一女。 男人相貌普通,女人还算清秀。 向宁瞥到陈察,嘴角一撇,露出笑容。 三步并两步向前,从兜里掏烟:“老陈,你还没下班。”边说边递烟。 陈察温颜一笑:“小向,这是立功了呀。”接过烟来。 向宁有些心虚:“哪有,就是件小事。老陈你这是?”边说眼色边示意着陈察怀里文件。 手上动作没停,把陈察烟点着。 陈察眉一拧:“小向,你别天天不学好。跟胖熊和流舒学不到好东西。 “什么东西都问。 “如今统计局变天了,哪天会遭连累的。你可懂?”苦口婆心道。 向宁一想也是,如今统计局变天了,人缘关系复杂,又是多事之秋。 还真是不能什么事情都瞎问。 问出个好歹,招惹麻烦呀。 “恩,老陈提点的对。大哥就是大哥,见多识广。今后我得改改。”向宁诚挚说道。 陈察吐出一口烟雾,一脸疑惑问道:“小向,你刚才带的这对男女什么套路?” 向宁翻个白眼,尼玛,想骂娘。 你自己刚才说统计局变天了,别乱打听。 这话没包括你陈察呀。 杨虎、巩云谨慎检查绳子,对狗三示意没有问题。 五人依次走出审讯室,狗三在前,其余人紧随其后。 跟门外守卫叮嘱一番。 杨勇、杨虎心中骄傲,因为以前他俩就是守门的。 如今不是了。 上次经历送霜月与日本特务交手事件,也算队里风云人物。 五人前行没十几米。 听到自己科长和向科长在那里交谈这些,差点笑出来。 几人终归恭谨:“科长、向科长。” 向宁点了个头。 陈察手摆了下。 几人加快步伐离开。 狗三经过时向那房间瞥了一眼,一男一女。 向宁看几人走后:“老陈,你这刚才说啥类。 “咋自己就往枪口上撞呢。 “局长可是交代了,谁打听此事都让我告诉他。”眼神严肃认真。 陈察凝视向宁眼神,他妈的竟然跟真的一样。 “小向,你是唬哥哥还是闹着玩呢?”陈察问道。 向宁笑着说道:“你说呢?老陈。”眼睛无比认真。 陈察很了解向宁,私事乱开玩笑,吹牛逼。 正经事上从来都正经。 “吗的,小向记得呀,今天晚上没看到哥哥我。”陈察说完抬腿就走, 向宁一愣:“老陈,不多聊会?” “聊毛线,再聊容易出事情。”陈察头也不回,边走边说。 “这件事我不会跟局长说的,老陈。”向宁提高音量。 陈察回头给其举了个沙包一样的拳头。 向宁摇头苦笑。 陈察在自己心中有位置,是位好大哥。 他不会跟局长说。 而且从后面经过五人,还有陈察怀里信件,推断出这是刚审讯完下班节奏。 属于正巧路过。 不属于异常情况或者有心打听。 陈察心里有些不舒服,向宁刚才所说是事实,代表其任务是局长亲自安排的。 办公室又在三楼。 向宁一直都在局长心中核心位置。 自己纳闷,真是因为才学到不了,位置靠不前吗。 看着怀里文件,如今唐处长没在,自己是否先让局长看看。 不行。 绝对不行。 跨级是大忌。 局长心中唐佳比自己有用的多。 吗的,真是憋屈。 向宁在审讯,暂时不能接触。 如今这个时间找谁喝杯,聊会呢? 走进办公室,拨打电话。 良久,没人接电话。 沈流舒这个花狗不在家,又出去泡妞了? 约沈流舒出去吃宵夜,喝两杯,不用花自己钱。 吗的。 没办法,心情郁闷呀。 拿起电话拨打魏熊家电话。 “叮玲玲,叮玲玲。” “喂,我是魏熊。” “喂,胖熊出来吃宵夜,陪我聊会儿。”陈察声音粗厚。 “老陈,我刚吃宵夜回来。你早打一分钟我都接不着你电话。”魏熊回道。 红玫瑰娇躯一跳,趴在魏熊背上,玉手穿过胸膛衣物摸着…… “哎呦,别,我跟老陈说句话。” 陈察:“别跟我整有的没的,我就问你出来陪我喝杯不?”声音粗旷。 魏熊蹙眉:“行,不过我得带着我女人。” 陈察脸色一喜:“操,你啥时候有娘们了。 “你都是一夜嫖妓的货色。” 魏熊脸色一喜:“有几天了,你要是见到喽,羡慕死你。 “就是我跟你上次提到的红玫瑰。” 陈察琢磨着老魏来真的? “行,你带弟妹来让哥哥瞅瞅。”陈察说道。 “好的。就去醉天堂吧,你身边没妞,在越喝越痛苦。”魏熊拿了主义。 “好。”陈察直接挂掉。 把口供放入抽屉锁好。 如今也不怕有人来偷看。 四位挂着机枪的特务在走廊来回巡视,根本没人有机会到房间偷看文件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漆黑夜里,月光从窗台洒下。 李采丹辗转反侧睡不着。 走下床塌,移步窗棂处,望着明月。 曲线妖娆。 自己有一夜准备时间,无论精神和理智,还有情感。 明日便要恢复如初。 见到沈流舒时不能有一丝异样。 他到底有没有叛变大日本帝国? 这些需要证据。 如果确定其叛变,那么他真是扮猪吃虎的高手。 自己说出樱花三瓣暗语时,他是否就在那里悄然等待。 太可怕了。 他帮助自己躲过难关是为了渗透我方? 如若渗透我方为何又在光华晚会做出那种事情。 让别人认为他绝对不是我方卧底。 新科公司事件如今分析。 确实疑点重重。 李龄当时被特别对待,他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。 他死后一点浪花都没有。 查询可能屏蔽自己,但是绝对能查出他与自己是夫妻身份。 为何一点问询自己的人都没有。 自己最近慌了,乱了。 被沈流舒骗了。 因为他救过自己就什么都信任他。 认为他什么都可以做到。 想起自己为他毫无保留的展示口技。 心中渐渐弥漫恨意。 可是万一他是被冤枉的呢? 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