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敏透露的绝对是个重磅消息。 如果能策划一起惊天大劫案洗了钱同知,获得的将全是黄金类的硬通货。 价值绝对不比穆连城低。 回头有机会了,得跟吴爹好好谋划下。 “干的漂亮,我那份挑出来了吧。”他轻轻抬起方敏光洁的下巴。 “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? “放楼下我汽车里了,待会你直接开走就行。”方敏乖巧点了点头。 “谢了啊,宝贝儿。”洪智有亲了她一口。 “你呀,用得着人家是宝贝儿,用不着就要吃斋念佛,一点都不疼人。”方敏娇滴滴哼道。 “谁说不疼伱,你可是我大闺女,爹还叫的少吗?”洪智有搂着她的蛮腰坏笑。 “要死啊你,我不管今晚老地方,你得陪我。”方敏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害。 “姑奶奶,你又不缺我一个。”洪智有忙作求饶。 “那些臭男人,要么玩不开,要么粗鲁腥臭。 “哪像你说话好听,花样多,还温柔。 “我不管,我就赖定你了。” 方敏噘着嘴妩媚撒娇。 “好,你是我姑奶奶,今晚陪你。 “先叫声爹。” 洪智有捏了捏她漂亮的瓜子脸。 “爹! “我的亲爹! “现在就去洗手间。” “别啊。” “不管,谁让你撩我的。” “我草!” …… 一会儿,洪智有整理好衣服,软手软脚的回到了客厅。 方敏更妩媚了,脸红润的像花儿一样,端着红酒游走于宾客之间。 尼玛。 吴爹的鹿茸粉,全便宜外人了。 洪智有骂骂咧咧。 大厅内。 镁光灯闪烁。 杜建时在合同上签了字,与几位拿到标的商人握手合影。 接下来,自然是愉快的酒会。 婉秋这会儿停止了演奏,坐在钢琴凳上饮果汁。 洪智有端着酒杯来到了钢琴边,灿烂一笑:“婉秋小姐。” “洪秘书?”婉秋礼貌点头。 “你认识我?” “我……婶婶告诉我的,她说你是吴站长的人,这厅里的人都没你官高。”婉秋眼神瞄向了不远处。 洪智有看过去,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正向他微笑含胸行礼。 穆连城的鬼子女人。 不愧是梅机关的特务,眼光很毒啊。 洪智有出身“名门”,所以也就比米志国这些普通编成员好些,只是小小少尉军衔。 比盛乡、齐大福还差了两级。 在站里,他屁都不是。 但在这个厅里,作为站长的“特使”,他狐仗虎威还是很有分量的。 “我不是高官,是清官。 “一清二白,没媳妇、没家室的官。” 洪智有幽默的回答。 婉秋立马被逗笑了:“洪秘书,你说话真有趣。” “更有趣的在后面。 “婉秋小姐,不介意我给你弹一曲吧。” 洪智有扬眉笑问。 “你会弹钢琴?”婉秋双眼一亮。 她见过太多官、富二代,无不是庸俗、夸夸其谈之辈,懂钢琴的却是极少。 只有那些欧美留学生,才会把挣钱、玩女人的心思花在艺术上。 “会点,但肯定比不上你。”洪智有道。 “我给你找谱子,贝多芬还是莫扎特。”婉秋有种找到知音的喜悦。 “不用,我的谱子在这。” 他指了指太阳穴,在凳子坐了下来。 然后,微微闭目深吸了一口气。 上辈子他学过钢琴,只是后来爸妈炒股亏掉了家当,中途断了。 虽然比不上郎朗一根毛,但弹个曲子还是没问题的。 洪智有手指一拂钢琴,一个个轻快的音调跃然而出。 或许是有美人在侧。 他弹的很投入,丝毫没有凝滞感。 轻快、曼妙的曲调在大厅飘扬,很快吸引了每个人的目光。 忧伤中有甜。 破灭存愿景。 一如这个时代,在场每个人的宿命。 一曲弹罢。 洪智有潇洒的连了个尾音。 哗啦啦! 大厅里响起了雷霆般的掌声。 好的音乐,无须多高的技巧,总能精准击中每个人的心脏。 洪智有含胸很绅士的向众人回礼,然后看着目瞪口呆的婉秋:“穆小姐,咋样?” “太好听了,洪先生,你可以把琴谱送给我吗?”婉秋捂着饱满的胸口,眼中有崇拜的星辰闪烁。 “你不想知道它的名字吗?”洪智有笑问。 “嗯嗯。” “《梦中的婚礼》!”洪智有道。 “《梦中的婚礼》,好浪漫!” “今天邀请你来是我的主意,这首曲子就是专门献给你的。”洪智有说完,从口袋里掏出信筏纸。 上边是他写下的谱曲。 “谢谢你,洪先生。”婉秋高兴极了,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手包。 “这里很闷,出去走走?” 洪智有邀请道。 穆晚秋看向一旁的“婶子”。 鬼子女人点了点头。 她开心极了:“洪先生,咱们走吧。” “婉秋!” 刚要走,迎面一个穿着白西装,梳着大背头,略显老气横秋的年轻人走了过来。 “张少爷!”婉秋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之色。 “洪秘书,我叫张少白。”年轻人下巴微扬,神色极是傲慢。 洪智有想起来了,这人是漕帮二公子。 “有事吗?”他问。 “洪秘书好手段,粮行、纺织厂、焦糖厂……”张少白张了张手,不满之色不言而喻。 “上差的事,我只是个跑腿的罢了。”洪智有道。 “是吗? “据我所知,吴站长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。”张少白道。 “也许是你给的筹码不够。”洪智有凝视他的双眼,毫无惧色。 “不,是你不懂我们漕帮的规矩。 “我们的钱有刺,拿了得见血。”张少白冷森森道。 “嗯,我的确不懂。”洪智有点头。 “洪秘书,你和吴站长初来乍到,我有必要提醒一句:在津海,得罪我们的人向来活不长。 “这点无论是鬼子的山木一城课长,还是上任警察局长王全富,他们都可以证明。” 张少白嘴角一扬,笑的邪气凛然。 “什么意思?”洪智有眉头皱了起来。 他没想到漕帮这么狂,居然敢威胁到津海站头上来了。 “你们津海站满编也就200人吧,算上外勤不会超过五百。 “我漕帮有六千弟兄,六千把斧头。 “懂吗?” 张少白点了点洪智有的胸口,猖狂至极。 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