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还观察到,跟着上来的秦淮茹跟易中海,易中海也是胡乱披着件棉衣,秦淮茹身上衣服却是整整齐齐…… 一切都被何雨柱料中了。 这下给许大茂带来的震撼先不用说, 但贾张氏跟秦淮茹商量好的戏,却是按着流程演了下去。 贾张氏猛地冲上前,一把揪住了秦淮茹的领口,对着她脸上猛抽两巴掌。 贾张氏骂道:“你这个贱货,东旭才死多久啊? 你就守不住了? 你偷人你也偷一个好的啊,怎么,怎么偷了这么一个老家伙。” 这话一出,易中海差点咬碎了牙。 ~特么的,他哪差了? 这辈子没有了傻柱,秦淮茹却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两巴掌。 也不知道贾张氏是不是带着旧怨,秦淮茹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,有点麻木,紧绷绷的, 秦淮茹知道,脸应该是肿了。 这个时候的秦淮茹还不能发懵,她得按照剧本演下去。 不过细微处还是有改变的, 比如按照跟贾张氏商量的,最后是把事情推到易中海给秦淮茹送粮食的事情上。 那个就尴尬了许多。 但按照刚才易中海想出来的说法,却是更加合理。 秦淮茹哭诉道:“妈,我没有。 我敢对着东旭发誓,我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。” 易中海闻言,也开始了他的表演。却是解释道:“老嫂子,您真误会我们了。 这个事,唉……都是误会。” 贾张氏可不管秦淮茹跟易中海的解释,上前又想揪打秦淮茹,易中海自然要拦着,却是被贾张氏的鬼爪子,在脸上接连撕扯了好几下。 “张小花,你给我住手。”喝止住贾张氏的,在这院子里也没第二个人,只能是聋老太太。 众人扭头一看,却见罗巧云扶着聋老太太站在了后面。 罗巧云恨恨的看了一眼秦淮茹,她刚才易中海出门,就起身穿了衣服,本来也想跟着出门看看。 她坐在堂屋里愣了半天,正在纠结要不要出去抓奸的事。 但却是没想到院里闹成这个样子。 罗巧云一直是冷静的,她虽然很气,却也是知道如果易中海完了,她也就完了。 于是就趁着大家闹闹轰轰的时候,她溜进了聋老太太家,把大病初愈的聋老太太给拉了起来。 贾张氏气也出了,本来就想着收手了时候。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语,却是也停止了动手。但嘴里的骂骂咧咧,以及呼唤鬼神,却是避免不了的。 现场又安静了下来, 聋老太太咳嗦两声,却是说道:“中海,你给大家解释解释,这是怎么回事?” 易中海知道到了他解释的时候,却是声音带着点沉重说道:“我刚才呢,出来小便。 听到地窖里有哭哭啼啼的声音。 您老想,这个时候,地窖里有哭声,我要不要探究一下? 结果刚下去,好不容易划燃火柴,看到淮茹在里面哭。 我还正在询问淮茹怎么回事呢! 却是不知道院里哪个小崽子,把门一锁,当院子就喊了一嗓子,后来大家都惊动了, 事情就是这样。” 现场又喧闹了起来, 易中海这个人最大的优点,就是他说什么事,都可以说的一脸正气。 这是面相跟他淳厚的嗓音带给别人的错觉。 但光是这样,现场邻居也是有信的,有不信的。 所以各种议论纷纷也就难免了。 “行了,行了,大家都安静一下。 东旭媳妇,你也说说,你为什么半夜要到地窖哭?”聋老太太又问道。 秦淮茹抽泣到现在就没停过,闻言却是带着哭腔说道:“易大爷说的没错,我刚才想到东旭了,越想越难过。 在家里又怕吓了孩子他们,于是就摸到了地窖。 正哭着呢! 易大爷进来了。 一开始没光线,我也不知道是谁,等到易大爷划燃了火柴,这才认出来。 易大爷安慰了我两句,我正准备起身回家呢。 结果,就听到外面闹了起来。” 贾张氏有点懵,这个可跟她指点秦淮茹的理由不同,但却是更合理。 秦淮茹眼见大家盯着她,却是说道:“今天是东旭跟我相亲后,第一次单独见面的日子。” 这话就更加增加了秦淮茹话语的可信度。 要是秦淮茹说相亲日,或者说结婚日,那院里还真有人记着。 但秦淮茹说的是她跟贾东旭私下第一次见面的日子,这玩意谁记这个? 事情到了这,也就算结束了。 易中海是问了一句,刚才是谁锁门喊出那嗓子的。 这自然没人承认,倒是闫埠贵若有深意的看了边上的大儿子一眼。 闫解成却是脖子一缩,又往后面退了一步。 刘海中也是板着个脸说道:“以后没事不要大惊小怪的。 真把大家吓惊了, 以后遇到真事,就没人信了。 行了,大家都散了吧!” 邻居们纷纷散去, 回家睡觉是不可能的,这场闹剧的各种揣测,大家能聊一夜。 许大茂眼见大家都散了,这才凑到刘海中身边问道:“刘叔,这个事真像他们说的那样?就这样算了?” 刘海中冷笑道:“大茂,事情结不结束,不在这儿,而在大家的嘴里。” 许大茂也是感觉懂了的点点头。 他还想着跟刘海中探讨一下,却见刘海中捂着鼻子退后一步说道:“大茂,你嘴里啥味啊? 一股咸货味道! 你这孩子,也不知道刷个牙!” 许大茂老脸一红,却是转身往家里跑去。 刚才吃海鲜了,嘴里有味很正常。 不说聋老太太今天又受了风寒, 也不说易中海夫妇回家肯定有番嘴皮。 包括贾家婆媳回家总结战果什么的。 就说闫埠贵回到了家中,眼见着闫解成要装作没事人一样溜进屋里。 闫埠贵却是冷笑道:“老大,你等一下。” 闫解成故作懵逼道:“爹,啥事啊?明天还要上班呢!” 闫埠贵冷冷的瞅了闫解成一眼说道:“老大,今天这个事是你办的吧?” 闫解成抵赖道:“不是我。” 闫埠贵瞪了他一眼说道:“你以为刚才你爹我为什么不说话? 要是查那个人真的查不出来? 你见除了贾家婆媳,聋老太太,谁衣衫完整的出去的? 就你穿着个棉裤,真要查一查一个准。……” (本章完)